“哼唧哼唧……”
“你是过来杀我？”
“哼唧哼唧……”
“不回答，现在就把你卖了。”
“哼唧！”
小粉猪急得踉踉跄跄站起来。
时钰一指点着它的猪脑门，凝视它的纯净大眼，问：“江淮然，是你吗？”
指腹与软软的肉相贴，触感真实。
小猪哼哼几声，大约知道要被主人抛弃，大眼睛里霎时凝了泪花。
猪脑袋拱拱她的指腹，哼唧的声音越来越着急……
“你不是他。”
时钰笃定一般收回手指，接着又说：“不过你也挺爱哭。”
她松开绳子，不算粗糙的绳带在小小猪腿上留下一道印痕，她当即啧道：“你也挺娇气的。”
“看你这么难养的份上，我勉强养养你。”
小粉猪：“哼唧！”
……
……
新生专业课上，教授让大家展现自己的实验动物。
时钰左边同学带了一只小黄狐狸，右边几个则是小白鼠、刺猬、仓鼠……
相同的是，他们都给自己的小动物配备宠物包。
而时钰，两手空空。
她旁边的男生盯着她空空如也的桌面，好奇问：“同学，你的小动物呢？”
“在睡觉。”
“啊……哦哦。”
男生适当制住聊天，又看了两眼她腿上鼓鼓囊囊的背包。
讲台上，教授已经抽查完前排的小动物，做完点评，她让大家自行交流。
课堂转瞬吵闹，大家面上聊着各自小动物，实则脱不开挑选合适作伴的搭子。
时钰屏蔽外界交流，她注视手机里那则信息：
（您已绑卡成功，具体使用和余额查询请到线下柜台提供密码解封）
……密码。
她不知道。
再次询问系统，结果无声应答。
她盯着短信上发过来的线下地址：千年银行。
地址：水洞路龙凤大道4巷道44银行大厅。
问题是，这银行的名字，她从来没听过。
思忖之余，背包忽然动了动，她轻轻一拍，嗓音听着有些冷：“再动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