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挨打,等她气消了,才会慢慢地喊“疼”。
时钰跟我约法三章,有一条就是:——有话直说,不许装,不准内耗。
这条私人法章在某些方面上,确实用得很爽。
我承认。
其他方面我做不到。
习惯伪装已经刻在我的骨血里,逐渐形成保护我的坚硬躯壳。
只要时钰对我表现不满意,我想,我会假装不在意,然后逼着时钰接受我的缺点。
我是个匍匐于泥地的肮脏物,即使我知道此刻的身体干干净净,可我掩盖不了深潜在泥巴下的贱烂。
有时候,欲念让我很疯狂。
苍白的夜,残暴的雨,或者是一个颓丽的傍晚。
无数次,我想跟时钰说那句话。
很简单的字词,再平常不过的一句“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