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城中许多官员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却是一致,除了真正知情的人,譬如夏正阳。
“这小子绝对是想走捷径,贵族考试,亏他能想得出来!”
“张兄一向聪明。”
夏正阳瞪了一眼夏博学,哼道:“我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贵族考试都是武职,根本不可能转到文职,到头来还是要参加科举!”
“爹,我看未必,张兄他爹可是齐王,论辈分来说,那是当今皇上的大哥,要是齐王出面说说情,给张兄转个文职也没什么不可能,再说了,之前的老虎山煤矿,皇上还欠张兄挺大一个人情的。”
“......”夏正阳一时竟无言以对,说的真在理啊,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小子头脑这么清楚,莫不是真的因为练武开了窍?
“你闭嘴,练你的武去!”
“哦。”夏博学颇有些意犹未尽。
夏清婉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十分激动,科举本就难考,像张阳这般没有基础,考上几年不中很正常,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考上,圆上与父亲的赌约。
现在却直接通过贵族考试,得了一个武职,再改文职,纵然不易,但对于齐王而言,想来不难,那岂不是很快就可以完成与父亲的赌约...
想到这,夏清婉觉得脸上发烫,事情竟来的如此之快?
......
......
张阳经过几日的等待,终于盼到了贵族考试的结果。
不出意外的,带刀侍卫队长,倒是比别人好一些,别人都是带刀侍卫做起。
兵部派人送来了衣服,告知要注意的事项,包含什么时辰值班,具体职责等等。
送走了兵部的人,张阳看了看桌上的衣服,倒也觉得新鲜,第二日一大早便换好衣服进宫当值。
如此过了三日,第四日一大早,张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阿福敲了敲门,小声呼喊:“少爷,该当值了。”
“值个屁!别打扰我睡觉!”
“哦。”阿福小声应着,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
张阳这一觉睡到了正午,伸手推开门,看着明亮的太阳,张阳觉得舒服极了。
“这才是生活嘛,天天当值,累个半死!”
张阳伸了个懒腰,洗漱一下吃了些东西,便又回了屋。
奋笔疾书。
和夏正阳猜测的一样,张阳在给张定兴写信,与上次不同,这次张阳在信中详细提及了自己与夏正阳的赌约,并且希望张定兴给皇帝说说,随便安排个小文官就行,不重要的那种,挂个名。
写好信,封好口,张阳将信交给阿福,让人带回齐州。
阿福虽然不知道最近老爷和少爷在谈什么,不过定然十分重要,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