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猜,昨晚那老不死的和人姑娘干什么了?”
玉书背手在屋内溜达,知现下之瑶好奇心旺盛,故意卖关子,边四下打量边张个慢眼抹她。
之瑶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偏偏不急,抬手倒杯茶吹热气,寻思等茶温了玉书也该憋不住,哪知才吹不过五气,对方就等不及了,兀自开口。
“嘿,你肯定以为,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定然是耕云播雨,情不能抑……”
闻此虎狼之言,之瑶扑哧一声笑出来,玉书还真耿直豪爽,毫不避讳地当着她大大咧咧说出来,料想他在竹筒里同母母虫夫妻待久了,思想越来越大胆奔放。
“错!大错特错!”刻下,玉书只有一颗急于分享的八卦心,他飘荡至桌对面,一副你绝对猜不出的表情一字一顿道:“他俩!聊!了!一宿!我去!!!那老不死的话可真特么多呀。”
额,这倒令人意外。
之瑶接忙问有什可聊的,总不能聊那已死的狂龙,或那海灯节的花火,若无记忆深刻的旧事,不足以支撑一介帝王同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啥也不做地嘚啵嘚啵整夜。
果然,玉书脸一扬,吐出个名字来:“荆画。”
荆画?
昨夜,玉书匿于竹筒内随孟镯入得仙都宫,本以为会目睹啥大场面,结果,老不死的?奉帝愣是逮着孟镯瞅,对着那张惨白白的秀丽脸蛋儿盯了足足小半个时辰。
久到玉书心下颇奇,就算孟镯脸上粘了隔夜的米饭或菜牙,也用不着凝视得如此专注吧,而且?奉帝直勾勾的眼神里还压抑着翻滚浓烈的情绪。
接着,?奉帝许自觉失态,便放了孟镯,恢复帝王高高在上的仪态来,心不在焉地问了些话,尽是来自何处,家里还有人没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