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半式,娘子可还受用?”司琴南图抚她容颜一问,随即贴脸而下。
压在身上的体温愈发炽热,柔软湿濡的轻痒从颌一路下滑,停在胸口尽兴留恋,细的两条手臂也不自觉扭搭到他腰上。
水磨功夫温存间,司琴南图忽愣了一瞬,余光分出一半到帐外,刹那,所有门窗焊死,紧接着,便响起推门声。
“怎么锁上了?”
白龙不适时宜的横插一脚,他亮着嗓门叫:“师父,师父,你还没好吗?”
“师父~”
仿若大白天小偷被抓包现场,之瑶莫名心虚,轻推司琴南图,可另一人兴致颇高,怎肯放她,反而得寸进尺,一口咬住心衣边沿,作势要扯。
“诶诶,有何事日后再说……”
话落,从下方传来声粗喘笑意,之瑶顿反应过来,此种情形那句话太过不雅,复又对门外补上一句:“晚上,晚上再说。”
“行吧。”
门外脚步声渐远,之瑶终于松了口气,再看,刚才走神说话的功夫,心衣已被色魔咬落大半,欲遮半掩的拢着雪白月亮。
司琴南图衣衫也乱的不成体统,长发散落,亵衣松松垮垮脱离肩胛,乱糟糟挂在臂湾,上身几乎不着寸缕。
两人挨着磨着,烫似火炉。
他这一招半式未免太过惹火,骤然行欢,一方融融欲滴,一方唔哑回应,双双坠云,眼看快成恩爱。
门外忽又响起白龙的声音。
“师父~”
啊,扫兴,扫兴至极。
门内无人回应,白龙只得为难道:“小桃姐姐问怎不见你,见不到你,她可着急了。”
小桃?
小桃!
完犊子了,司琴南图知道,当小桃两字出现,他今儿算是前功尽弃。
果不其然,一切嘎然而止。
前一刻倍加情好,陷在温柔乡出不来的之瑶,下一息已彻底抽离,毫不留情踢翻身上人,眼神骤然亮了三个度:“小桃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