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淮看着消失在后视镜里的小身影,摇头苦笑,他半个小时才哄好的霜儿,程司寒只需要两声喇叭便能让她把他抛在脑后。
沈应淮笑自己傻。
是啊,不傻怎么会爱对一个比自己小一轮不止的小姑娘念念不忘吗?不傻怎么会执着地爱着一个有夫之妇,还要执着地爱下去呢?
沈应淮看着库里南从身边呼啸而过,留下得意的尾气。
霜儿,你啥时候才能看到你沈哥。
沈应淮苦笑,原来他可以那么痴,而且还要继续痴下去。
车上。
凌霜很想扑在进程司寒怀里,说她想他了。
她记得周绎交代过,程司寒开车的时候不能打搅,否则会被赶下车。
她紧紧攥着绑在胸前的安全带,克制着。
“寒总……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凌霜管住了手脚,却没能管住嘴。
人有时候是矫情的,害怕某个答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