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倒不是觉得刘海中没出息,
程治国又没图他们的房、没图他们的儿媳妇,
更没将巴掌扇在刘海中脸上,
而且眼看着要风光了,刘海中要是因为羡慕,就作死的去找人家麻烦,那才是神经蛋。
没冲突好啊,
就像易家和阎家,想去结交一下程治国,都拉不下脸皮。
二大妈眼珠子转转,突然觉得,自己又有几件衣服该缝了。
……
易家,
阎埠贵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至极,
他已经听说轧钢厂发生的事情了。
“这件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他问道。
易忠海抽着烟,想了一会儿才道:“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这个技术可以让他吃一辈子,以后在厂子里的地位会变得超然起来。
谁见了估计都得尊称一声程师傅。”
阎埠贵暗暗咬牙:“这么说,想要将他踢出轧钢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除非他自己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易忠海叹了口气,“否则根本没人能赶他走,更不要说我了。”
“咱们现在更应该祈祷的是,他的工级别再往上升,也别再搞出其他乱七八糟的技术。”
真要是那样的,
夹着尾巴做人的,就该是他们了。
阎埠贵当然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现在他看到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脸上都是火辣辣的,耳边全是别人的嘲笑声。
不将这一巴掌还回去,他一辈子都睡不安稳。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他闷声说道,“程治国什么样,咱们一清二楚,
他脑子里有什么,屋里有什么,背地里干了什么事,没有谁能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这技术绝对不是他能搞出来的!”
易忠海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阎埠贵,接着他的话说道:“话是这么说,但之前的事情,公安已经介入了,
就像咱们不清楚程治国的钱是哪里来的,
咱们搞不清他从哪弄来的技术,也无可厚非。”
“同样的错误,如果再犯一次的话,只会让咱们更难堪。”
他故意将自己也算进去,免得阎埠贵多想。
但即便如此,伤疤被重新揭开,阎埠贵还是气的不轻,心里更是一万个不理解:“你说那些公安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那明摆着的事,他们怎么就调查不出来!
而且就算那些钱来源没问题,程治国那已经算是右*倾主义错误了吧,一样该处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