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杞人忧天,那家伙能干出这种事。
好在程治国还不算良心丧尽,没有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但太危险了,
娄小娥,以后一定要多长几个心眼,不能再将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处境下。
她暗暗告诫自己。
脑袋上的伤是程治国包扎的?
娄小娥摸着黑下了床,拉开电灯开关,房间重新恢复了明亮。
她拿出镜子,照起自己的脑袋,发现绷带包扎的还算可以,并没有她想象的歪七扭八的模样。
程治国还是能干人事的,
为什么平时一点人事不干?
她冷哼了一声,并不会因此就对程治国有所改观,头上的伤就是他造成的,她不拿砖头在那家伙头上开个口子就算不错了,怎么会感谢他。
“嗯?”
娄小娥很快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她转过头,发现床头处放着一张纸条。
她走到床边,拿起纸条,见上面扭扭曲曲的写着几行字,
不用想,肯定是程治国干的。
“真丑!”娄小娥嘲笑一声。
第一行:“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第二行:“你头上的药用的是我的疗伤圣药,十块钱,下次见面记得给。”
我给你奶奶个腿!
什么药能要十块钱?
我不跟你要赔偿就算你走狗屎运了!
娄小娥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升了上来。
她压着火,继续往下看。
然而下一秒,她直接将纸条撕得粉碎,双手攥拳,挤着眼,用出平生力气叫了起来:“啊————”
碎片散落在地上,只见一片上赫然写着:你的血流到内衣上了,我把你内衣全换了一遍,不用谢!
这一晚,院里不少人都被女人凄惨又愤怒的叫声惊醒。
“怎么了?”
秦淮茹朦朦胧胧醒来,疑惑地问道。
“估计谁被强·奸了吧,没事,继续睡吧。”
“……”
秦淮茹瞪了不着调的程治国一眼,好奇的道:“怎么听着像是娄小娥的声音?”
“你听错了,这声音浑厚又尖锐,一听就是贾张氏的。”
“是吗?”
秦淮茹也没仔细听,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程治国一蒙头,也沉沉睡去。
娄小娥尖叫,跟他有什么关系?
……
时间过得飞快,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
来到四月份,大地早已回春,气温稳定在二十度左右,
杨柳抽芽,万物复苏。
阎埠贵去河里钓鱼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很多,
他从易忠海那里得知消息,知道几人在算计程治国,所以也比以往更能沉得住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