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早点想想,怎么趁这种机会落井下石,踩程治国一脚。
如果能踩的他抬不起头来,那就更好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前不久他跟着自家媳妇去上香,偷偷许愿程治国倒大霉,
没想到还真灵验了。
得找个机会,去还个愿。
看着阎埠贵离开,易忠海轻轻叹了口气,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
“上百万人受难,损失财产数以亿计,”
“好大的口气!”
中院,
傻柱扬着手里的报纸,声音压过了外面的呼喊声,
许大茂几个都跑出来凑热闹了,想看看傻柱搞什么鬼。
“程治国呢!”
傻柱踮着脚朝后院喊道,“要不出来给大家讲讲,你是怎么写出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文章的?
自己肚子里多少墨水自己不清楚嘛,还学人家穷学究搞这一套呢。”
说完的得瑟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去把那小子叫出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许大茂呵呵笑了笑:“煞笔,你自己没长腿?”
“我擦,小子,屁股又痒了是吧。”
“滚蛋!”
见许大茂不肯跑腿,傻柱干脆自己走到后院的玄关,朝程家喊了起来:“程治国!程治国!”
“叫你爹干啥?”
程治国啃着个鸡腿走了出来。
傻柱脸色顿时一僵,
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冷哼一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叫声爹我就过去。”
“叫什么?”
“儿子。”
“诶——”
傻柱的声音从高昂变得低沉,脸又垮了下来,
“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傻柱拍着报纸叫嚣道:“这玩意不是你写得吗?我再跟你打一次赌,
要真像你说的这样,长江发大水了,我叫你叫爹!
要是没发水,那你叫我叫爹,你敢赌吗?”
“不赌。”
程治国毫不犹豫的道。
“咋滴,不敢?”傻柱更加得意。
程治国笑道:“不是不敢,是你说话不算数,上次的事,你都赖账了,这次要是我赢了,你又赖账怎么办?”
“那不会,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