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立马找到了易忠海,慌张的问道:“怎么回事?”
他可是听说了程治国要重新选举院管事的事,
“我们帮那孙子的忙,那孙子反过来还要收拾我们?”
阎埠贵气得骂娘,“他能不能干点人事!”
“他要是能干人事的话,那还是程治国吗?”易忠海淡淡的道。
防不胜防啊,
原本以为程治国那小子是想用许大茂打他们的脸,
结果没想到那家伙真正的目的,是院管事。
“副厂长都当上了,一个小小的院管事……”
易忠海叹了口气,“真亏他能看得上眼。”
“有什么看不上眼的。”阎埠贵哼了一声,“院管事权力是不大,但能管住院子里的人啊,
换句话说,也就是能管得咱们几个哭爹喊娘。
这不就是程治国真正的目的吗?”
随后又接着问道:“你有办法应对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
易忠海说道,“刚才外面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程治国可谓是一呼百应,
他说咱们不称职,那咱们就是不称职,
他说该换院管事了,谁敢说一个‘不’字?
之后就算他说要当一大爷,也没人敢跳出来跟他唱反调。”
“难道就这么任由他这么胡来?”
阎埠贵不满的道,“我不是在乎这个院管事的职位,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半点威望可言了,训斥谁两句,都要被人喷一脸的口水,
但这院子也不姓程,
不能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
易忠海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又想反抗了?
之前不是你说,以后不再招惹程治国了吗?
不招惹他,可不是单纯的相安无事,
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不招惹程治国,程治国也就不会再理会你?
你凭什么觉得只要你不惹事,程治国就不会主动惹事?
你要明白,
程治国势大,咱们才是被迫妥协认输的那一方。
程治国看你顺眼的时候,你可以怡然自得的过日子,
看你不顺眼的时候,在你脸上踩两脚,但凡你敢瞪他一眼,那就是错。”
“老阎,你还不明白吗?
这才是咱们真正的处境。”
阎埠贵张着嘴,面露茫然,
虽然不愿意承认,
但易忠海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啊,
他不招惹程治国,程治国为什么会放过他?
人家又不虚!
奶奶的,
实话倒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