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中看向扈三娘如此痛快,笑道:“扈姑娘好酒量,观姑娘气色似乎也是习武之人。”
“许先生过奖了,小女子的确会些武艺。”
“了不起呀,巾帼不让须眉。”
又看向赵随,敬了杯酒道:“请,这位赵先生想必也定然不凡了”
赵随一饮而尽,笑道:“某家原本也是四处漂泊,直至遇见老师。拜服于老师渊博的学识,便一直跟在身边。”
许贯中点点头,表示认同。
“能拜入沈兄门下,的确是幸事。”
燕青也向沈潮敬酒道:“许大哥的朋友,便是我小乙的朋友。今日有幸,敬沈兄一杯。”
“好,能结识小乙我也是荣幸之至啊。”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几人又互相敬酒,边吃边聊起来。
许贯中对燕青说:“小乙,沈兄医术极为了得,刚刚为我母亲诊治。过些时日为兄可能要搬到沈兄那里,他有一套功法适合老人调理身体。
日后这大名府我怕不会久住了,你我见面也不会这般容易了。”
燕青有些惊讶的看了沈潮一眼,又对许贯中道:“伯母身体为重,小乙闲暇时也可去看望。那独龙岗距离我们大名府也不远,骑马只需几个时辰便能到。只是兄长,为何说不回大名府居住了?”
“今日与沈兄一番畅谈,令我茅舍顿开。这天下就要乱了,尤其河北之地,人口稠密。一旦乱起来,必定旷日持久。我知你身不由己,可也当找个时机规劝一下卢员外。”
燕青皱眉看着许贯中,他虽然也读过不少书,可大多都是些诗词歌赋之类。为的都是取乐,对于天下大势他是没半点研究的。
整日都生活在卢俊义那一方小天地里,即便为人机敏,终究少了许多见识。可他自幼便认识许贯中,对其十分了解,也非常相信他的判断。
此刻严肃点头道:“小弟记住了,会找机会和我家员外说的。”
沈潮笑道:“听闻卢员外打遍河北无敌手,未能相识,真乃憾事啊。”
其实沈潮对燕小乙和卢俊义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前者心里只有自己的主人,后者除了能打点其他方面就是个猪头。
况且人家现在一方巨富,凭什么跟你混。若非后日宋江可能诓其入伙,沈潮才没兴趣特意去接近他们。
现在既已认识,权且当个暗手。日后宋江还要设计卢俊义上山,再视情况做出抉择。
听闻沈潮夸赞自己主人,燕青十分高兴。
又敬了沈潮一杯酒道:“沈兄若是想见我家员外,小乙来安排便是。我家员外也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