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隐年急忙摇头:“不疼”,他宽慰道:“这点小伤,一个疗愈术就消了,我只是忘记处理了。”
每日陪她一起被锁在院子里,连镜子怕都没心思照,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又发疯动手,怎么会注意伤痕?
忠勇侯妃敛了眸色,声音如水,温柔极了。
裴隐年心里涌入一抹暖流。
印象中,母亲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和风细雨的跟他讲话了。
在他离家前,母亲每次同他讲话都冷着一张脸,要么督促他快快娶亲成家立业,要么就是训斥他和京中纨绔子弟一起纵马游街不成体统。
不知何时起,他越来越不爱听母亲唠叨,最后干脆包袱一卷,奔入仙山,让母亲即便是想寻他也寻不着。
“娘亲,我也有了心悦的女子,我想成家了。”
裴隐年归家的时候,忠勇侯妃虽然还未发疯,但已经不知道因为何故同忠勇侯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