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一会儿就有了一堆酸杏核。
莲厌眼睛盯着地上的酸杏核,嗅着空气中的酸味,咽了口唾沫。
“师姐,吃杏子么?”
沈椿棠兀自倒了盏茶,漱了漱口中酸苦味,起身将一把杏子递到莲厌面前。
莲厌这会儿已经烧得眼神迷离,嘴唇绯红,寻常冷淡的小脸这会儿红彤彤的宛如沈椿棠手中的胭脂这杏。
沈椿棠盯着少女难得一露的胭色眼波颤了颤,喉结不自觉的一滚。
少女滚烫的手伸了过来,抓走了酸杏。
滚烫的肌肤让沈椿棠愣了愣,脊背窜上一股麻痒。
他虚虚握了握少女碰过的手掌,又张开在脸上不经意的一蹭。
“皇宫里的禁药,比修真界的秽药要猛的多,且禁药不是毒药,因此师姐的元婴并不会替师姐排毒。”
“师姐,你知不知道,你诱人的就像酸杏儿,咬下去硌牙又难吃,但就算强摘的杏子难吃,我也不介意,吃到了就是我的,对不对?”
少年在空旷的大殿内自言自语。
笼中的少女觉出酸杏的苦涩和难吃,咬了一颗全吐了。
莲厌整个身体已经站不直,冰凰从她怀里跳出来,尚未开化的神兽也和普通灵兽有着基本的区别,它能感受到她的难受。
“师姐,它怕是满足不了你。”
沈椿棠故技重施,灵索勾住了冰凰的脖颈,眼神冷戾。
若不是怕弑神遭受天谴,他真想当着大师姐的面,亲手活剐了这个鸠占鹊巢的人。
难怪怎么也杀不死,原来是只神兽。
沈椿棠眼睛微眯,杀不死,那就留它一条命,总之让一个人活着等于死了的方法那么多。
冰凰被夺,莲厌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劈手就要去抢,然而脚软腿软的少女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沈椿棠啧啧两声,见莲厌半天起不来,蹲了下来:“大师姐,地上很凉,不想起来了吗?”
“师弟可以效劳的,何必强忍着?”
“师姐,你和你的小道侣做过没有?”沈椿棠问出这话时神情古怪,阴沉的自说自话:“该是没有吧,师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