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厌醒来的时候,昨夜的一幕幕惊悚浮现,她主动求爱的各种强势和邵阗被迫依她的叹息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莲厌脸噌的一下红透了。
她昨晚都做了什么?
不是,邵阗好端端地吃什么琥珀果?
不对,她为什么会把邵阗的嘴巴看成一颗果子?
莲厌将被褥拉过头顶,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算什么啊啊啊啊啊!
如果她跟邵阗说,昨晚的一切你都忘了吧,我不是求爱,我就是看错了,眼花了,对方会信吗?
莲厌在床上墨迹着不敢下床面对。
甚至有了卷铺盖跑路的想法。
但不等她思考好对策,邵阗就神色从容地走了进来,看了眼榻上茫然心虚的莲厌,淡声道:“吃早膳吗?我熬了红枣莲子粥。”
莲厌不知道邵阗如何能这般淡定的。
硬着头皮去喝了粥,两人和从前一样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邵阗喝粥吃饭一样斯文。
莲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眼心虚地看过去:“昨天晚上……”
她话还没说完,邵阗长睫就颤了颤,和她四目相对,从容解释:“封印妖魔渊的时候,一只魅魔伤了我右臂,魔息入体,昨晚你陷入了魔障。”
莲厌瞪大眼睛,她就说她不会是那么饥渴的人吧!
“那……那你为什么不制住我?”莲厌小声疑惑,“还有琥珀果,你怎么随身带着果子。”
邵阗眼皮颤了颤,一问一答:“魅魔的魔息我暂时控制不住,需要回天庭去净池涤荡祛除。你我是夫妻,你想要,我不该拒绝。”
“琥珀果里蕴育的灵气充足,于你修行有益,路过,带了几颗给你。”
莲厌被他这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弄得脸更红了,倒也不必解释的如此清楚。
她咬了咬唇,还是觉得不对:“可你昨晚把果子咬在了嘴里,勾着我、勾我……”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
邵阗长得太像正直清冷的谪仙了,一点也不像是那种诡计多端心机深沉去勾引人的妖精。
邵阗将小仙子通红的耳根收入眼底,品了一口莲子粥,气定神闲:“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