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做人首先要思想端正。好了，德秋，你忙，我们去转一转，看看他们的糖果生意怎么样。”
余建开感觉到陈春映在拉扯他的衣摆，赶紧招呼着说，打算离开了。
“好，你们去吧，多买点年货，过一个热闹年啊！”
“好，好。你忙，我们走了。”
余建开说着，迈动了脚步，陈春映再看刘德秋一眼，跟余建开离开了摊位，朝着十字路口走去。
“建开，你怎么还跟刘德秋说那么多话？”
陈春映看了一眼余建开，有些不解地问，她很是奇怪余建开为什么不计较自己之前跟刘德秋订过婚。
余建开笑了笑：“春映，你没见刘德秋的确很有见地吗？跟他聊天都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你看，明年过年的事，他都能够预测出来。”
“预测什么？”
“糖果生意啊！”
“这个，他说的你真相信，你明年不会做糖果生意了？”陈春映看着余建开，是真的不明白，余建开怎么就这么相信刘德秋了！
“春映，为什么有的人做什么都亏本？你想过吗？其实，这些人就是跟着人家屁股后面一窝蜂地往前冲，没有想一想市场需求跟供给的关系！”
“比如，这个糖果生意，看似是千家万户都需要的，但是，如果做这个生意的人多了，肯定也就赚不到什么钱了。这些人正如古话说的，赶猪猪贵，赶羊羊贵。做生意，掌握市场规则很重要。”
“什么规则？”陈春映歪着头看了余建开一眼，知道他当过那么年的厂长，应该有点经济头脑。
“比方说，今年的糖果生意赚了钱，明年会有很多人做这个生意，你看看今年的年货中，不是我们本地生产得了的，靠进货供给的，如果今年亏了本，你想，明年还会有人热衷进货吗？也就是说，今年亏本的进口年货生意，说不定明年就会赚钱……”
男人被女人崇拜总是很兴奋的，余建开看见陈春映对自己有了往日那种崇拜的神态，不由侃侃而谈起来，他像是又找回了往日的自信。
这种感觉，余建开好长时间没有过了。
陈春映听余建开说着，不知不觉到了廖春旺的摊位前，只听到廖春旺大声喊道：“不卖了！这些糖果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