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泪眼婆娑的陶玉,“不用担心,也可能是这年轻人手中的猎叉挡开不少力道。所以他现在虽昏迷,却不致命!”
陶玉眸子透出光亮,脸上的忧愁散去,“那他为何还不醒来?”
连山也在此时睁开眼,望着陶玉安然无恙,虚弱的声音几无可闻,“。。。公主。。。”
“连山。。。”陶玉强忍着泪水,“幸好你没事。否则我,我,我。。。。。。”
“连大哥,放心吧,陶玉公主好好的。”诸小强轻扶着他,“倒是你,被巴乌重力一击,可把我们吓坏了!”
“连山。。。”守着他,陶玉的泪又流了出来。
瞥见陶玉近在咫尺的脸,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红唇丰满润泽。
连山黝黑的脸浮上微红,“。。。没什么的。。。让公主担心了。。。”
“连大哥,你伤势很重,”诸小强道,“还是不要乱动了。”
“唉,”华曦叹了口气,“见连山倒下不动,我以为他伤了性命,才会一时情急对巴乌下重手。”
“法师,您别太心善。他那是咎由自取,”红玫客观道,“总想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一路上可吃了他太多亏。得亏华曦法师力量强大,总算替他们报了仇。
“你的猎叉成这样,”金元好心把断掉的猎叉捡起,遗憾道,“看来得重新做一个了!”
“猎叉。。。”
见猎叉成了两截,连山眼圈泛红,“这是关于我父母。。。唯一的念想。。。现在,它也坏了,坏了。。。。。。”
“我以后送新的给你,用世界上最好的材料!”陶玉泪眼汪汪安慰他,“别难过了,好吗!”
连山缓缓摇头,呆呆地望着断成两截的猎叉,心里那绵长的记忆仿佛被摧毁,消散。
诸小强知道猎叉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房子被烧以后不得不背井离乡,这是他对于双亲回忆的唯一纪念物。
看他们神情肃穆,气氛凝重,红玫随便拿起一截晃了晃,“这猎叉是普通生铁做的,又不贵,不至于。。。”她眼前一亮,“这里面是什么?”
断掉的猎叉柄里露出一点发黄的布料,将它扯出来,上面居然有字迹。红玫顺理成章念了出来。
“吾儿,若见此留书,便是天意使然。汝与胞妹出生之时,夜黑如漆。然天降日与月,光华大显,夜如昼。喜得子与女,人生从此多欢。然事不遂人愿,汝妹走失,母忧而逝。若有幸见字,定寻同胞之妹。盼早聚。。。。。。”
“天降日与月,这是什么意思?”红玫看着定定望向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