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弗洛里安!救我!”
杜克神父来不及细想弗洛里安诡异的态度,连声向他求助,
“我可是好好的照顾了你…你吃好,喝好,穿好,还能自由的在疯人院里行动。”
“快救救我,我至少没有对不住你啊!”
弗洛里安苦恼道:“神父,我来了。”
“但是我看不清路,怕跟你一样,我得慢慢下去。唉,多洛雷斯,你别冲动啊。”
多洛雷斯咧开嘴,散乱的头发,后面是一张疯癫扭曲的脸。她死死盯着杜克神父的脖子,高兴道:
“罗比的头找不到,他们说是收尸收太晚,被那野狗叼到洞里去了。”
“没关系没关系,姐姐会帮他找到他的头。”
“试了好多都不太对,我正苦恼呢,终于又来了一颗新的头颅!”
多洛雷斯举起斧头,杜克神父想逃,但地上蔓延的杜松树根默默缠上了他的手,让他挣脱不开。
在杜克神父哭爹喊娘的叫声中,斧头斩落了他的一只胳膊。
面对不断抽搐的神父,多洛雷斯自言自语:“不对,他的头太脏了,不能直接给罗比用。”
“先洗一洗吧,洗一洗……”
鲜血不断从流出,杜克神父的头一阵阵发晕,他开始感到冷了。
他的脸被多洛雷斯压到自己的血泊中,开始旋转摩擦。
“洗”的差不多了,多洛雷斯又拎起杜克神父,把他拽到树根处“擦”干净。
树根猛然向上凸起,伴随着眼球的剧痛,半死不活的杜克神父再度发出一声痛吟。
他知道他要死了,恐惧和绝望伴随着疼痛,用一种极其陌生的方式折磨着他。
杜克神父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