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哟。”
长老席位上,太清和玉清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着。“我说你二人能否别整这些没用的,议论不切实际。还是看看这场地周围是否存在着一些危险。”那是黑面的正北长老说的。看着这块煤炭,太清和玉清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哈哈,对对对,我们尽会整些没用的,还是正北长老兢兢业业,一丝不挂,宗门的希望就交由你的手上了。哈哈。”两人笑的前俯后仰。正北听的前半段挺舒服的,后半句怎么感觉怪怪的,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借机挖苦他,嘲讽他,揶揄他。“哼,欺人太甚,汝等道不同不相为谋。”正北气鼓鼓的拂袖而去。“额……”太清和玉清先是对他的话表示一愣,再之后就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胡兑与罗斯也终于要分出个胜负来。罗斯手中举着个盾牌,他的专属盾牌,灰铁圆盾。胡兑也拿出自己的本命武器,飞刀。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竟然使这种极其灵巧微妙的暗器,着实令人想不到。
“你要用这飞刀射我?”罗斯眯着眯眼睛说道。
“我的确用这飞刀来射你,敢问罗兄是否要用这盾牌来把我弄死?”胡兑笑道。
“然也然也。你刚刚把我弄疼了,所以我已经有弄死你的想法了,现在盾牌在手,你插翅难飞。”
“巧了,你刚刚把我弄得很痛,所以我要用我的飞刀把你的喉咙给割开。”
“尽说大话。”罗斯不屑道。
“是不是大话一会儿见分晓。不过罗斯队长应该只会说假话吧,你能坐到如今这位置应该用了不少假话来讨好你的上面。吾话真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