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别过头，“还不错。”
她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实。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两个字需要多大的力气。她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她的灵魂。
苏辰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林晓的侧脸上，试图从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她真实的情绪。但林晓的脸庞就像戴了一副完美的面具，毫无破绽。
“真的吗？”苏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他不相信这些年林晓真的过得不错。曾经他们那么相爱，又经历了那样痛苦的分离，他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里，林晓能毫无波澜地幸福生活。
林晓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她依旧别着头，不愿意与苏辰对视。“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烦。
苏辰皱起眉头，向前迈了一小步，想要拉近与林晓的距离。“林晓，看着我，跟我说实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林晓咬了咬嘴唇，心中一阵挣扎。但最终，她还是选择坚守自己的防线。“我说的就是实话，苏辰，你别再纠缠了。”
苏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纠缠？我只是关心你，想知道你这些年到底过得怎么样。”
林晓冷笑一声。“关心？现在说关心不觉得太晚了吗？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关心我？”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委屈。
苏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林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