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楚连舟的家底儿摸得这么清楚了,你觉得楚连舟待在宫里好吗?”
都怎么想想的呢。
“我倒是不想出尔反尔。”她觉得十分无辜。“可是,我认识到错误了呀,这不叫出尔反尔,这叫做知错能改!”
“强词夺理。”傅明奕快被气笑了。“臣便听听,陛下打算如何知错就改。”
萧倾摊手,“一事不二罚。我现在说了,太傅再没有别的理由惩罚我了吧?”
她伸出三个手指头。“不是还有一句老话讲事不过三吗?我已经受罚三次了。”
傅明奕笑了笑,将戒尺放在夫子像前的供桌上,自己再走了回来。
“臣洗耳恭听。”
萧倾撇嘴,“也没什么打算,她不是要回家吗?就让她回去好了。”
她顿了顿,“太傅以为如何?”
傅明奕摇摇头,“应急之举,不算高明。”
萧倾好奇地问:“那太傅的意思,她还不能走了?”
傅明奕笑了笑,“楚连舟虽然性情如此,但也并非全无好处。”
萧倾眨眨眼,特别想听到大夫对这个好是如何判断的。
“楚连舟心思深沉,坚定隐忍,困在楚家有些可惜了。”
他看着萧倾,“陛下性情温和,做事随性,许多事情下决定的时候并不会多想,但事后发现不对了,又难免生些懊悔之情。”
萧倾点头。
太傅对她的了解很深啊。
“如此一来,陛下与楚连舟倒是有些互补。”
“互补?”萧倾没听明白。“可这又如何?”
“陛下与楚连舟相处两日,宫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把消息传出宫外去。陛下对此似乎并不上心,对宫侍的约束也从来不曾严格过。”
萧倾点头。她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