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笑谁?”
马洪心里定了定,一本正经道:“奴才是笑太傅。”
萧倾瞪眼,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马洪一时灵感如泉涌一般。
“陛下您看啊,往前数两天的时候,太傅不来,陛下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总想着呢。”
萧倾挑眉,这么明显吗?
“其实奴才也以为太傅大人不会管这点儿小事儿的,可是今日太傅沉着脸走来,还双手捧着先帝御赐的戒尺,把奴才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啊。”
萧倾听得认真起来。
“可奴才心里高兴啊。这说明太傅还是想着陛下的……”马洪的声音放缓,且越发轻了,眼睛就慢慢抬头看着萧倾。
萧倾心里已经没那么不痛快了,可嘴上还说:“这说明你们都觉得朕做错了,必须要太傅来规劝朕。”
马洪斟酌了一下,又道:“陛下,说个不该的话,奴才就拿民间做比,陛下权当听个笑话,别当真,说的不好,就罚奴才也可,成吗?”
萧倾点头,“你说吧。”
马洪也点点头,“陛下啊,这要在民间,家中有些财产的公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