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秀在脱衣服时,包里有一个针,她的衣服就脱在身边,身上的老鼠眼在那叫着。马玉秀拿针刺了自己的腿部,划去,这时一阵刺痛传来,他用手摸了拿出来一看,出血了。马玉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也就跟随着老鼠眼一起抖动起来。
明天吃过饭后,老鼠眼把那带血的白色的床单丢给徐母,老太太去洗洗它。
小老鼠眼一脸得意的说。
许母见了,也是一颗石头落了地。她也怕儿子被人戴绿帽。见到了那朵红色的小花,她就放心了。
“滋味咋样?”老太太笑眯眯问儿子。
“你儿子的本事,哪个女人能招架?”徐,轻声地说,“以前的事情可别再做了,你这媳妇可不是啥好好惹的。”许母语重心长的说,他儿子仗着舅舅的关系,在外也睡过俩个农村妞,那俩个女人一个长的难看,一个家里太穷,这个马玉秀人长的好看,家里条件也不算太差,主要的是儿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