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心惊的同时,不禁有些艳羡,倘若真如那位张师叔所言,可以物归原主,岂非还没修行,就提前有了规划,更是省却了几十年的辛苦?
李大狗见他恍然之后,倒也没有多想,反而记起了各地都会有的城隍庙,以及路不平提过,那黄鼠狼只能做个野山神的事。
不解的问:“香火神道,和瑥月珠有什么关系?不是说与河神有关吗?”
“香火神道除了山神、土地,各地城隍,阳山治下诸多江河湖泊的水伯府君,也属此类。
之前我听外务楼轮值的蔡师兄所说,阳山治下所有的山神、土地,水泊府君,在分封、立庙、开府、升迁之上,都需要受到阳山管制,同时接受相应的道箓,才能享受民间百姓的香火供奉。
凡不受道箓者,皆属淫词野社。
而能够凝聚水脉之气,形成瑥月珠的未知水神,必定没有放过的道理。
说起来外务楼里,隔三差五就会挂上一些巡视山水的任务,接受这些任务的弟子,遇上此类毛神,性子好的,训诫一顿,赶出阳山治下,性子酷烈的,常常施于辣手,直接打杀了事。”
李大狗汗颜…,觉得黄鼠狼那小老头,多半没啥好下场,哪怕碰到一两个性子好的,不见得第三第四次,还能如此。
不过想到那老头本性不良,李大狗也没啥好置喙的,倒是自己身上的事情,有些不太好办。
本以为把事情告知上面,他们自会派人去处理,却不料,还有可能牵扯到没有浮出水面的未知河神。
说不得几番找寻不遇,觉得事情蹊跷,还真有可能让自己下山作饵。
三人皆是入门不久,对于此事,自身并无太多招架之力 ,路不平想了一下,道:
“现在不需太过挂牵,我看张师叔为人正直,想必让你下山之时,会提前通知,届时我们打听一下,有谁与你同去,也好有个防备。”
“也只能如此了……”
李大狗微微一叹。
转而问道:“城隍、土地便是凡人也时常接触,为什么关于这方面的内容,需要更高的权限?”
“我也不知为何,可能其中有些隐晦,且与佛门一起,留待以后再说。”
“嗯……”
李大狗摸了摸腰间的‘破伤风’,经过这一年来的多方验证,这剑除了绝对的锋利之外,寻常的刀法招式也能施展。
就是不知为何,无法用其施展破空刀气,也无法加持刀意。
久经脑洞熏陶的他,甚至以为此剑孕有灵性,之所以无法加持刀意,皆因性子高傲的缘故。
奈何多次抛飞测试,它都很不体面的,遵循着重力和空气动力学的掉落路径,更别说从中看到有活着的特性。
只是少年意气,剑侠的梦想依旧没有放弃,遂对路不平问道:“剑修与道法,孰优孰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