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上官宏峥千疮百孔的心脏扎成一摊血水。
男人那锋利的双眸盯着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咬字特别重,“恨心的女人!”
叶冰裳启车上路,安全带提示音滴滴滴地响,男人才不情不愿自己动手扣上安全带。
再侧头看着认真开车,目不斜视的女人,她都不关心自己没有扣安全带了?
上官宏峥心口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
蓦地,男人眼前一亮,往女人这边贴去,温热的气息洒在叶冰裳耳根,雄性荷尔蒙就像求偶的雄狮,随地大小发情。
“你刚才说,小女友?你吃醋了?”
“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冰裳手一个打摆,差点就又要把车往沟里开去。
还好她遇事冷静,才没有出事。
“不会,毕竟,我连儿子都生了,怎么可能吃前任的醋?”
“……”
好的,她自己把话题绕回来了,也省得上官宏峥不依不饶地问。
上官宏峥不死心,“如果我说,是我吃醋了呢?你怎么解释?”
叶冰裳耸耸肩,一脸不屑,“我管你?”
“……”
“你腿怎么了?我刚才看你腿走路不稳。”
“关你屁事。”
“……”
再管你我就是狗。
一路无言,叶冰裳把车开到距离叶家庄园一百米的距离,她自己下车,就这么走了。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把上官宏峥扔在车门大开的车上。
上官宏峥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他按了按额头,自嘲一笑。
“屁颠屁颠赶来,人家根本不领情,上官宏峥你真是犯贱。”
上官宏峥坐回驾驶位,驱车上路消失在黑夜中。
身后,女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月色下女人的倒影修长萧条。
叶冰裳清冷的双眸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很快又恢复了清冷。
不用想了,不会有结果的,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
上官宏峥却不知道。
上官宏峥到底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