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头天晚上,她在学校里面排练。
秦瓷带着她那两狗腿子将她堵在了排练室,在外人眼中听话,好孩子的她,露出了恶狠狠的笑:“这么刻苦做什么?是显得这个学校只有你努力?想让老师都觉得,我们都在偷懒,让老师踩着我们夸奖你,是吧?”
那时候的温絮是真正意义上温室里面养的花朵,根本没读懂秦瓷话语中的讽刺。
她有的只有一挑就炸的脾气和看不惯秦瓷,反正跟秦瓷针锋相对,最后被秦瓷和她的小伙伴关在了排练室,小小的她经历过那件事情后,特别的怕黑,在那样的环境下,她被吓到崩溃。
黑暗中,她总是觉得会有个人从镜子里面,或者推门进来,她将自己蜷缩在角落,小脸埋在了膝盖中,不敢抬头去看,只能缩起来瑟瑟发抖。
后来是顾黎川带着她出了排练室,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还对着顾黎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说全部都是怪他,秦瓷才会跟她发疯。
等第二天毕业表演完后,她都没有看见秦瓷,还是从浅浅嘴里面得知,秦瓷从楼上摔了下去,其他地方都是小伤,胳膊断了,大概接下来三个月都要打着绷带。
浅浅说真是报应不爽。
她知道,是顾黎川做的。
想到这些事情,她在灯光下的眼眸泛着漂亮的光芒,瞧着走进来俯身将她禁锢在床边的男人,灼热的呼吸把她脖颈肌肤烫到颤了颤,她手指扣紧了手下床单。
“絮儿,我不是好人,你早就当妈了。”顾黎川捏着她细腰,薄唇贴着她脖颈,裹挟着滚烫呼吸说出了他内心埋了许久的话。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腰被烫的厉害。
“我不想怀孕。”她还有舞蹈事业,她不想因为个孩子而不能跳舞。
顾黎川深吸了口气:“让我亲亲,我不做。”
温絮:“真就只亲亲?”
顾黎川被问着一时没回答,他过了会儿用力把她抱入怀中:“蹭蹭?”
“滚出去!”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我真的就亲亲,你让我解解馋。”
……
温絮是被敲门声给吵醒,她蒙着被子习惯性伸脚去踹身侧,结果脚踹了个空,她缓慢睁开眼睛,睡眼迷糊偏头朝着身侧看去。
昨晚还长手长脚把她圈禁在怀中,不准她用背对着睡的男人不见了。
她愣了愣。
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顾黎川应该要去南湖那边,敲门声还在继续,她被吵的眉头紧蹙,刚掀开被子要去浴室洗漱,门就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