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同样非常关心宝贝孙女康苏埃洛的人生大事。
亨利刚刚这么沉吟半晌,让诺尔玛不由得误以为自己马上就没救了。
毕竟威廉那种土都埋到脖子上的先天疾病都被亨利干脆利落地治好了,他现在一脸沉思、疑惑和严肃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亨利立即微笑着说道:“没问题,你的身体应该需要两个星期左右就可以治愈,包括尿病、高血压、心脏病、神经衰弱等等,因为你的病情比较复杂,我刚刚是在思考怎么用药。”
大悲大喜之下,诺尔玛也无法保持平静,声音都颤抖起来。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也难怪她这么激动,现在的尿病和心脏病这些都是不治之症。
治疗尿病的胰岛素还有几十年才会被发现。
“当然,你尽管放心,我有十足把握,你在两周之后就会完全恢复健康。”亨利肯定地用力点点头。
诺尔玛双手绞在一起,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于皮肤都开始发青,她激动地说道:“非常感激,亨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亨利微笑着微微颔首,然后把储物格收起来,接着走出书房外面把威廉喊进来。
“我去准备一些药物,明天就可以送过来,范比尔特夫人在2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完全康复。”亨利说道。
“太好了,非常感激,亨利。”威廉激动万分。
“不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亨利微笑着说道。
“是的是的,我们是。”威廉立即附和。
“那就这样,时间紧迫,我明天下午就要离开纽约,我先去准备药物了。”亨利提出告辞。
“好的,走吧,诺尔玛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威廉说完就站起来要送亨利。
“范比尔特夫人,再见。”亨利跟诺尔玛告别。
“再见,亨利。”诺尔玛站起来微笑着微微躬身致意。
威廉送完亨利之后就立即回到书房,有些事情他要详细认真地叮嘱她。
亨利离开后去一一巡查自己的物业,重点是昨晚的两栋商业大楼、一栋仓储中心以及短尾帮之前的总部大楼。
与此同时,波士顿的库珀收到了亨利的电报。
在三个小时前艾比已经吃下了最后一颗灰色的药丸,现在整个人精神焕发,显得活泼了很多。
虽然亨利没有嘱咐,但是两人都自动自觉地控制自己,这几天都没有同房。
库珀在去拿电报来回的路上,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似乎回到了1863年去参军以前的那种轻松惬意的快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