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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点钟,亨利被闹钟吵醒。
他简单洗漱并吃了点东西之后,就骑马去华盛顿特区南部约6英里开外的亚历山德里亚市赴约。
这次不是波士顿的老钱家族,而是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地区的几家相互密切联系的新兴富豪家族,主要有玛瑟、哈纳、汉佛莱、尹顿等家族。
这些家族利用当地丰富的煤铁资源,创办钢铁工业,获得巨额利润后,又投资于银行业,并向橡胶工业和铁路运输方面发展。
他们跟威廉·范比尔特有一定的交情,同样是加菲尔达后面的大金主之一。
毕竟加菲尔达也是出自于俄亥俄州。
这次接待亨利的是马库斯·汉佛莱和马克·尹顿,他们都是克利夫兰第一国民银行的董事。
三人寒暄之后就开始了雪茄闲谈时间。
“亨利,你的布鲁斯侦探社上周把最凶残的火车劫匪法林顿狂徒帮剿灭,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听说是威廉给你们的委托?”四十多岁的德裔马库斯问道。
“对,其实我也是纽约中央铁路公司的股东,这些火车劫匪对我”
接下来三人闲聊了一个小时,算是初步建立的了交情。
克利夫兰市在伊利湖的岸边,距离芝加哥550公里左右,因此那边的业务属于芝加哥分部。
亨利发现新总统上任这段时间,在华盛顿特区集中了美利坚东部和中部的牛鬼蛇神。
这让他非常方便跟这些传统势力的大鳄鱼们打交道,效率极高。
加菲尔达却忙得焦头烂额,因为找他要官职的人员太多,让他疲于应付。
尽管他一开始就表明立场——任人唯贤,但是政治分肥是一直以来新任总统们的做法,所以那些自认对他的胜选有过帮助的求官之人络绎不断。
从加菲尔达宣誓就职之后5天都还没召见亨利就知道他有多忙碌。
不过亨利也不打算等太久,他以自己的工作计划为主,见完这些老钱和新钱家族之后他就会去纽约。
事实上,亨利对于加菲尔达的邮政和纽约海关反腐计划都没什么兴趣。
他交好加菲尔达的原因一方面是竖起侦探社和安保公司的牌子,另外一方面是保证自己攻略西部的时候不会有军队或者法警之类的官方机构来横插一脚。
因此亨利其实比任何人都更希望加菲尔达能够比较安分地坐在他那个位置上。
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亨利知道这个阶段是各大垄断集团成型的关键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