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肯定地点点头。
“太好了,安德鲁,你听到了吗?太好了,听到了吗.”唐娜右手捂住嘴巴喃喃自语,两行热泪却无声地从眼角处滑落。
“是的,布鲁斯社长说小安德鲁有救了,唐娜。”安德鲁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妻子,声音也有点哽咽起来。
亨利静静地站立在旁边没有,没有打扰他们。
这种病确实折磨人,如果说孩子一开始就身体不健康,父母都还没那么难受。
偏偏孩子在4岁前非常活泼可爱,那么后面的病变对于父母来讲就真的是地狱般的自责和煎熬。
而且还不是个例,那么父母一生下来男孩之后,就像等着法院判刑的囚犯一样。
不知道哪一天噩运会降临,或者会不会降临。
难怪唐娜才四十岁就两鬓斑白。
安德鲁夫妻的痛哭触动了床上的孩子,小安德鲁忽然费力地扭转头,目光迷茫空洞地对着父母小声说道:“爸爸不哭,妈妈不哭,我不痛,不痛的”
孩子的叫声惊动了安德鲁夫妻,唐娜马上坐到床边温柔地抚摸小安德鲁的头发。
“妈妈不哭,爸爸也不哭,小安德鲁很快就好了,以后可以在园玩,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可以唱歌,可以玩泥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安德鲁满怀歉意地看着亨利。
亨利微微颔首示意没事。
又过了几分钟,等小安德鲁平静下来后,唐娜立即站起身来微微鞠躬道歉道:“抱歉,亨利警长,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亨利微笑着示意点点头,然后一一交代。
“小安德鲁得的是一种隐形遗传病,这种病传男不传女,这是因为达尔文称之为泛子的微粒里面男性部分的遗传信息变异。”
“安德鲁先生的祖父辈没有这种病例,但是父辈有,就说明这是安德鲁先生的祖母的泛子有这个病变。”
亨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让安德鲁回忆回忆。
他恍然大悟一般说道:“难怪我的祖母是独生女!难怪我们家族一直找不到原因!”
亨利心想这个祖母应该也是饱受煎熬,或者她的父母对她选择了隐瞒。
“这种病是无药可救的,小安德鲁正常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情。”
“我能够治疗,是因为要使用魔药,那么,安德鲁·德威尔,你是否愿意全心全力为我服务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