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沈公子的生命着想,傅霖宸被“请”出了屋。
空气一瞬间变得静谧。
顾宴泽以为苏颜汐会问他为什么突然来纽约,但她没问。
苏颜汐关心着沈鹤白伤的严不严重,没看他一眼。
“鹤白哥,你怎么会突然被下春药?”
沈鹤白一脸无辜,“我他妈也想问为什么有人给我下那种下三滥的药,就我这种博爱的男人,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想要泡我直说就行,何必用这种狠招。”
“这种招数适合那种守身如玉的禁欲系。”
苏颜汐想了想,问说:“这种药会不会是下错人?”
沈鹤白:“这我哪知道。”
苏颜汐又问说:“鹤白哥,当时你发现自己中毒后,都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讲一讲吧。”
沈鹤白:“当时我欲火焚身的时候,正巧叶红奕来敲我的门,还穿着那种薄纱款的穿了等于没穿的睡裙,门一打开她就嗷嗷朝我身上扑,等开了灯看到是我后,她又很嫌弃的样子,慌张穿上衣服走了。”
苏颜汐:“叶红奕怎么一敲就正好敲中你房间的门?”
沈鹤白:“这我哪知道,巧合吧。”
苏颜汐再问:“鹤白哥,你住哪个房间?”
沈鹤白:“2601套房。”
一瞬间,苏颜汐什么都明白了。
看望过沈鹤白后,苏颜汐往病房外走,顾宴泽跟着走出去。
她好像总算注意到还有顾宴泽这个人在,问说:“宴泽哥,你怎么突然来纽约了?”
顾宴泽回说:“悦汐宝在纽约有业务,我来谈生意。”
苏颜汐:“你多久回国?”
顾宴泽皱了皱眉。
他刚来,她就问他什么时候回国,好像迫不及待他走一样。
顾宴泽:“没确定时间,什么时候把生意谈好,什么时候再走。”
苏颜汐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或喜或忧。
之后一路无话。
顾宴泽首先受不了这种堪比陌生人一样的淡漠,主动开口,“你最近过得好吗?”
苏颜汐:“我觉得还挺好的。”
顾宴泽眉宇间好似凝着乌色,“是什么让你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