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白声音慌张:“顾宴泽你现在人在哪?可千万控制住自己,别发生伤害别人的事情。”
顾宴泽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垂落着破碎感。
“我把自己关在车里,不会伤害别人。”
沈鹤白:“那你也别伤害自己,一定要记住啊!”
顾宴泽唇角拓出的酸涩的笑,“这个我可能控制不了。”
挤压到极限的情绪总要找一个宣泄口,不是别人,就是自己。
沈鹤白着急道:“兄弟你先稳住,我现在去找你,带你去看医生。”
顾宴泽:“这个点,我的私人医生都下班了,而且,我不想其他人知道我得了那种病。”
沈鹤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这可怎么办?顾宴泽,谁现在可以帮你?”
顾宴泽回说:“把白暖暖带到我身边。”
得知顾宴泽犯病的消息,白暖暖正在拍一部民国戏,没有卸妆和换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顾宴泽身边。
“顾少……”她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额头上因为发病难受而浸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里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