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提着大包小包迈着坚定地步伐走过来,阳光照射在他俊朗坚毅的脸上,给他带来一层神圣的光辉。
看到黄山,不知道怎的,吴忧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黄山走到拦在大门口的方婶面前,唇角一弯,脸上的冰雪瞬间消融:“伯母,我是吴忧的对象黄山。今天贸然前来拜访,希望能您能原谅我的鲁莽。”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向您提亲,希望您能同意优优和我的婚事。”
方婶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仪表堂堂的年轻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金波和吴渊两人面面相觑,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就来提亲了?
“大妹子,我们今天贸然上门,实在是打扰你。”黄母的笑声从旁边传来,让方婶的视线从黄山脸上移到黄母身上。
方婶愣愣地看着黄山一家三口。“何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黄母乐呵呵地过来,挤开堵在门口的两人,挽着方婶的手说道:“大妹子,我们今天是来替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提亲的,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黄母轻轻扶着呆滞的方婶进屋里走去,好生详谈下两个孩子的婚事。
黄山看着红了眼眶的吴忧,心里蓦然一紧,把东西提到了门里,又转身看她:“优优,他们欺负你了?”
黄山转过头,一双含着怒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院子里不知所措的两人,杀气腾腾的斥道:“你们还不走,怎么?要我送你们一程吗?”
黄父眼神深邃的看着站在一边的两人,好声好气地劝道:“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上杆子不是买卖。吴医生已经明确表明了她的态度,你们还是走吧,否则闹大了你们脸上也不好看。”
吴渊本就是贪图金波嘴里的好处才来的,吴忧没有对象时,他来劝和还无可厚非。
可是人家已经有对象了,他再来劝说就是自讨没趣了。
他还是要点脸的。
金波还有些不服气,冲着吴忧喊:“你这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是不是早就和他勾搭上了?难怪当初死活要离婚?他是你第几个姘头?”
“怎么着?他比我厉害些?你一点儿都不为念念着想,她难道不想要自己的亲生爸爸吗?她想要后爸吗?你真自私,你枉为人母。”
黄山听到金波满口污言秽语也不生气,轻声哄着吴忧进屋去。
等吴忧进了屋,他转身出来,一拳就把满嘴污言秽语的金波打到地上,疼得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啊!你打我?”金波爬起来,头昏眼花地冲向黄山,还没走近,又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黄山看金波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甚至挣扎着向自己的下三路下手,当即也不客气,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打的金波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