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瑶摔了杯子。
说话的几人惊恐过后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又道:“关你什么事儿,事实还不让说了吗?”
“这样的名声还出来招摇,敢出来,就别怕被议论。不然就躲在家里,不要出来。”
“就是,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了,想说什么说什么。”
“要是我我就不出来,出来就闯祸。这是人家贺老爷子的生日宴,搞的这是什么?”
秦律刚刚去了卫生间,回来就看着画的面前围了一圈人,他挤进来看了看,就看着地上全是玻璃碎片,画也倒了。
林听站在画前。
秦律马上走到了她面前:“怎么了?”
林听还没有说话,贺知秋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月见的画。”
林听看向贺知秋。
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把“月见”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像是在刻意强调给谁听。
“是这位小姐撞到的。”刚刚一直诬陷林听的男人道。
“不是听听。”蒋静瑶道。
“她们俩一起的,她说的话不能信。”男人道,“怎么就你看见了不是她,别人都没有看见。”
“怎么说话呢。”贺知秋对男人道,“这是贺家未来的媳妇,也是你能大吼大叫的。”
男人马上道歉。
贺知秋看向林听道:“林小姐,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这幅画的重要性。”
“这画要是真的有这么重要,贺家就不会展出,放在这么危险的位置。”林听道。
“这是我们贺家送给未来媳妇的礼物,是心意当然要展出。”贺知秋道,“而且这是月见的画作。月见的画作大家很难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到,展出也是贺家想和大家一起欣赏。怎么到了林小姐口中,还是贺家的不是了。”
“既然这么重要,这画倒了,也看见谁重视地上的画。”秦律道,“反而是围在这里干什么?”
贺知秋看着秦律:“秦教授,这可是月见的画。被她毁了,这可都是独一无二的创作,本来就是她错了,就算她是你女朋友,你也不能这么包庇她吧?为了一个女人,自己的信仰都不要了吗?这很可能就是月见的遗作了。”
林听愣了一下。
什么?什么遗作?
怎么还成遗作了?
林听和秦律忽然对视了一下。
“发生什么了?”贺家老爷子从楼上下来。
不少人跟着一起下来。
商墨霆先走到了林听身边:“伤到了吗?”
这里正好是休息室的一个盲区,看不到这里。
还是有人上去和他说,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听摇头。
商墨霆握住了她的左手,发现她左手食指在流血,被玻璃划了一下。
秦律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商墨霆的那种怒气席卷全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