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玖鸾。
“什么？”
“因为灵魂们全都扭曲了，他们非常痛苦，这都拜你所赐。”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番话的谙彦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虽然早就知道你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但我没想到你在这样的现状之下还抱有这样的想法，真是优秀的马戏团小丑，完美的提线木偶！你真是太天…”
“闭嘴！”
即使知道攻击无效，敖毅的剑锋还是又一次穿过谙彦的幻象，这一击甚至掀飞了大门周围的墙壁。
“我可以把这个当做你们与我宣战的证据吗？”
谙彦的手指穿过敖毅的剑刃，指向他的胸膛。
敖毅并没有回答。
“很好，如果你们还是想阻止我，那就来吧，来梵格蒙特大厦，我就在那里等你们。”
谙彦的幻象带着嘲讽的笑容消散无踪。
“敖毅…谢谢你。”
玖鸾知道他只是在维护自己。
“他的笑声实在是太难听了。”
谙彦的幻象散去之时，二人头顶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天就早点睡吧。”
正在整理床铺的玖鸾听到这话转过了头，双眼写满了幽怨。
“这么快就厌倦我了？”
“不是啊，你很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吧。”
“啊…倒也，没有那么久…”
“就听我这一次。”
“嗯…好吧…”
玖鸾表现而出的失落似乎超过了敖毅的预期。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我，知，道，的。”
玖鸾一字一顿，边说边躺了下来，然后向敖毅伸出了手。
“那至少，抱着我没问题吧？”
“嗯，那当然。”
◇
救救她，救救我的女儿！
那是为人父的男人对自己骨肉的爱
我不想死，我还有想做的事情，我不想死！
那是对自己再无机会实现梦想的悲痛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为什么只有我要被如此对待！
那是对自己现状感到不满的愤恨
…………
◇
缓缓睁开双眼，敖毅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正处于熟睡中的少女。
“你一直都在不停地梦到这些东西吗…”
暗魔并非死界之主，死界只不过是让灵魂的循环化为人类能够理解的有形之物而已，她只不过是在倾听，倾听一切落入深渊之中的灵魂口中的话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