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我感觉最近有些生疏了,能劳驾师兄陪我练习一下吗?”
敖毅回过头,他的嘴角带着笑容,但唯独眼睛没有丝毫笑意。
“哎,怎么有人说那个新来的要跟长官干仗啊。”
“哎呀人家是同门师兄弟,切磋切磋很正常。”
监狱里口耳相传,到了正午时分,监狱内中央空地和四周的层层走廊上便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蒯平的持枪卫兵们正忙着将他们往外围推,直到给中间的小小空地留出足够的空间。
蒯平掂了掂手里粗糙的木剑,嘴角一歪:“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师弟?”
“啊…”
敖毅只是拿着木剑站在原地。
“随时都可以。”
“那么失礼了!”
看着提剑重来的蒯平,敖毅深吸了一口气。一阵木头相碰的清响后,蒯平便看到了监狱的天花板。
“哎?”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没看清…”
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敖毅仍是保持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只不过他的木剑上多了一道格挡留下的凹痕。
“怎么…”
蒯平从地上爬起,他的右臂隐隐作痛。看着敖毅没动分毫,他不快地咂咂嘴。
“师弟…有所长进啊…”
“不,还不及师父的十分之一。”
提到师父蒯平的脸色便难看了几分。
“师父…那个糟老头子…你不是也受了不少罚吗!?”
“没错。”
“那么…”
“只是看来你该受的罚还没受够呢。”
“你…你是专门来羞辱我的吗!?”
“不,我只是路过而已。”
“该死的…”
蒯平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木剑的剑柄都被他捏出了吱呀声响。
“到我了吧。”
注意到敖毅的手腕有所动作,蒯平连忙将木剑举起格挡。只是下一个瞬间,他手中的木剑就变成了四散飞溅的木屑,而敖毅的木剑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肩膀。
“啊——!!”
木头虽不像金属那般坚硬,敖毅也没有给木剑开刃,他只是凭着蛮力强行让木剑刺入了蒯平的身体,或许敖毅做木剑的水平并不高,于是木剑在刺入蒯平身体后便逐渐解体,四散的木茬并不锋利,但却给他带来了相当的疼痛。凄厉的惨叫从蒯平的喉咙中挤出。他被敖毅的力道直接按在了地上,但敖毅似乎并不打算收回木剑,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放手!!给我放手!!!喂!!你们在看什么…”
这时蒯平终于想起来周围还有一圈荷枪实弹的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