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里边是什么?”萧皖问道。
“还没,如此戒备森严只怕藏着什么重要之物,唯恐打草惊蛇,荼青先让人撤回来了。”
“嗯,等到此事毕,慢慢摸进去看看,”萧皖玩味的摸摸额角,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还有一件事。”禾川说。
“赵思才的侍妾本来我们已经找到,被姚家藏在一家裁衣铺子的后院里,我们本来想抢回来,结果等到推开门进去抢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断气了。”
“死了?”萧皖有些惊讶,追问道。
“是。”禾川点头,“回信上说大概得死了三个时辰了。”
萧皖一听,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来。手指沿着茶盏缓缓滑动,拨弄着杯盖发出瓷器碰撞的脆响声。
死了?居然死了?
姚家毫无察觉?或者是姚家自己动手的贼喊捉贼等着人来抢?
“可有被人发现了?”萧皖问道。
“没有,只去了两个人,发觉不对就赶紧回来了,没有人发现。”
“怎么死的?”
“应该是他人所为,这侍妾被五花大绑的关押着,嘴里还塞了东西防止咬舌。大概是难以自尽,要死八成是他人所杀。”禾川说着顿了顿,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死相蹊跷,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也没有血迹。没有看出死因。”
如此看来,大概还是巫蛊术所为,除此之外难有悄然无声的夺走人性命之法。
萧皖思索着,听着禾川继续汇报。
“这侍妾死了,估摸着是姚家这次的算计已经败露,背后之人用了巫蛊术秘法直接把人杀了。不过,如今局势人死与不死,对于明日都没什么影响,姚家只说是找到了一具尸体就好,畏罪自杀虽说是难以信服,可死人没法张嘴,谁有权势,谁就有证据。”萧皖分析着,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着明日到底如何去办。
“太后到底还有什么后手....”她喃喃着,把咬了一半的白玉糕搁回盘子里。看着缺了一角的糕点想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