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听闻蔺洵竟然对她惩罚这么重,当即失力,跌坐在了地上。
“早就嘱咐过你,你就是不听,现在你满意了!”蔺青微奔波了这半日,又被气得有些头晕,也没管坐在地上的谢婉宁,扶着椅子便坐下来缓缓。
谢婉宁哭着摇头,用膝盖跪着挪到了蔺青微膝下,恳求,“娘亲,只有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我不要去封地,我要跟娘亲你在一起,我不要去那种地方……娘亲你帮帮我……难道你忍心女儿过去受苦吗?”
昭阳郡不过是南边一个小郡,每年邑膰才不过五百两,纯粹就是当初扔给谢婉宁当作排场的,那么个地方是人住的吗,哪比得上京城里富贵奢华?
蔺青微扶着胀痛的额头,道:“我舍不得也没办法,蔺洵做的决定一向没人能够左右,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城,蔺洵还在看着呢,天黑了还没走他的人就来送你走。”
谢婉宁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都不清楚了,“表哥怎么如此狠心……让我去那种地方,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蔺青微看女儿哭得可怜也是心疼,只希望她长长教训,今后行事别再这般莽撞了。
她目光柔和下来,用手安抚的摸了摸谢婉宁的脑袋,无可奈何,唉声叹气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你先忍辱负重,去那边呆一阵子,等今后为娘再想办法把你弄回来。”
她不知想到什么,声音低了下来,“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