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那天是装醉?
慕平川太累了,实在懒得再跟她多说废话,只是不耐烦的说道:“林氏恬不知耻,不守妇道,迫害继女,勾结叛贼,样样罪不可赦!
“来人,取纸笔来,本侯现在便要写休书一封,休妻!林氏母女即刻搬离宣武侯府,从此与我慕家再无瓜葛!”
林氏如遭雷击,反应过来之后,随即泣不成声,“慕平川!我为你照顾女儿,看顾侯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恼,你怎能如此狠心,仅凭猜测,说休妻就休妻!你这不是想逼死我吗!”
她原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还怀着身孕,丈夫又没有别的妾室,府上一切中馈都交由她打理,别提多风光无限,羡煞旁人。
可今日,若是就这么大着肚子被休弃,赶出侯府,让外头的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说得多难听,她这辈子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倒不如死了算了!
慕平川气势汹汹,质问,“侯府吃穿用度,样样都没亏待过你,若是你能善待笙笙,或许本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安安稳稳继续做你的侯夫人!
“可是你,跟那慕长霖做出那等苟且之事,还联合他想要谋害本侯,又送笙笙去冥婚……桩桩件件,我没取你的命,已经是念及旧情,心怀仁慈了!”
慕平川都顾不上伤势,奋笔疾书,写下休书便扔给那林氏。
一刻不停,便要与她划清界限,将其赶出侯府。
“来人,将林氏母女撵出府去!”
林氏看着休书,已经是万念俱灰。
当即失力的瘫倒在地,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
蔺洵此时才出声,“林氏勾结叛党,本王还需押下去审问,侯爷没意见吧?”
慕平川面无表情,“林氏与我侯府再无干系,摄政王请便。”
蔺洵挥了挥袖子,外面便有人进来,要带走林氏审问。
林氏刺激过度,再次昏厥过去,却也照常被拖走了。
总算解决了眼前之事,众人都长舒一口气。
慕笙笙心下有好多好多话想跟爹爹说。
可是,慕平川重伤在身,连日奔波,回来也没来得及休息,早已经坚持不住了。
父女二人还没来得及叙旧,慕平川便满面痛苦,捂着心口,摇摇欲坠。
众人慌作一团,赶忙围上去搀扶。
慕笙笙也惊慌失色,吩咐,“快,送我爹爹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