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一男的。
出于同情，谢芸把唯一的小凳子让出去，“别难过，坐下来看我吃烤肠。”
面对失落的好友，她有些无所适从，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
她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
“？？？”宋澈脑门上飘着问号，咬牙切齿道：“你还是人吗？”
“我都把皇位让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赶紧坐着，不要扯犊子。”
“嗐，你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真正的懂不需要说。”
谢芸投去一个刀人的眼神，“我略懂拳脚，你要不要体验体验？”
“大可不必。”
“那你坐一会，我准备开工了。”
“开什么工？”
“废话，你以为我来这里混日子？”
“你来真的？”宋澈腿一蹬站了起来，“顾青川破产了？你们离婚了？”
“你能不能盼点好？”谢芸丝滑地翻了个白眼。
宋澈瞬间精神不少，追问道：“你们吵架了？他不给钱给你？”
“说啊！你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谢芸，别烤这死火腿肠了。”他比当事人着急，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你不是说你们挺好的？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姓顾的不是好鸟，你们当初结婚就是大错特错。”
谢芸头疼，刚想喊他闭嘴，“你……”
一道低沉声音打断了她的发言。
“你管得有点宽了。”
宋澈：“？？！”
谢芸：“？？！”
“顾青川，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西装革履，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社会精英，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刚刚。”顾青川嘴里吐出两个字，顺势接过谢芸手中的一把火腿肠，“放哪里？”
谢芸指了指烤肠机，说道：“这里。”
等会。
谁在帮她干活？
是她的死对头，对吧？对的。
她出来摆摊的事，没想瞒着谁，一开始就告诉了顾青川。
怎么也没想到顾青川会亲自来这里。
这简直是惊悚故事。
宋澈堪堪回过神，先是用眼神示意，而后用口型无声道：“怎么回事？”
因为他戴着口罩，所以谢芸接收信息失败。
两人大眼瞪小眼。
顾青川回过头，说道：“谢芸，可以了吗？”
“啊？”谢芸抬头，意识到他指的是烤肠，点头道：“可以了。”
“那个，你不上班？”
“下班了。”
“顺路过来看看你。”顾青川又补充一句，淡淡地斜了眼旁边的宋澈。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