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不少人暗自思忖着这番话中的深意,目光在金光善和聂怀桑之间来回游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骤然响起:“金光善,难不成你还妄图代表我岐山温氏不成?”说话之人正是那令人畏惧三分的温若寒。只见他面沉似水,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金光善,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温宗主,这魏无羡竟然胆敢修行怨气,那可是阴邪之物啊!如此下去,必将成为一大邪魔歪道,给世间带来无尽的灾难和祸害!您身为岐山温氏的宗主,难道还要继续包庇这样一个危险人物不成?”金光善眼见温若寒开口说话,心中不禁猛地一紧,但他仍旧强作镇定,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
温若寒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地回应道:“金光善,就凭你,也敢对本宗主妄加揣测?真是不自量力!魏无羡是否修行怨气,那是他个人之事,与我温家又有何干系?再者说,如果他当真有此等心思,以我温家的实力和气度,自然也能容纳得了他。”
站在一旁的魏无羡默默地聆听着这番对话,心中却是波澜不惊,犹如一池静水般平静。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地知道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人士,不过是想借题发挥、利用他来挑起事端罢了,其真实目的无非是为了满足他们各自不可告人的私欲。
想到此处,魏无羡轻轻地挣脱了身旁蓝忘机紧紧握住的手,挺直了身躯,昂首挺胸,声音洪亮而坚定地高声喊道:“诸位宗主大人,请明鉴!我魏无羡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我从来都没有修行怨气的念头,更不会去做那些伤天害理、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蓝忘机便站到了他的身边,坚定地道:“魏婴所言,亦是我蓝忘机之言。我蓝家绝不会容忍任何奸邪之人,但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他相信魏无羡的为人,也相信蓝家。
金光善见状,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失败,只得悻悻然地退了下去。
“大家何必如此着急追究魏兄,继续看天幕,相信天幕会给出答案的。”聂怀桑现在是一改以前懦弱的样子,开始展露出锋芒。
在场的其他各宗门领袖见此情形,心中皆是暗自思忖。他们原本以为可以借此事打压魏无羡一番,没曾想如今不仅蓝家态度坚决地力挺魏无羡,就连那令人生畏的温若寒似乎也隐隐有站在魏无羡这一边的意思。权衡利弊之下,这些人纷纷选择闭口不言,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神秘莫测的天幕之上,静待事态进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