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能说么?当然不能说了,说出来,那就是神经病;不然就是想尝尝符水味道一类的。
“人嘛,总是会变的。以前还不懂事儿,没什么特别大的感慨,可是经历的事情一多,这人的心态哪就会变了。”张天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不是他瞎编的,句句都是实言。
“你这心态可使不得啊,咱们都是党国军人,理应发扬黄埔精神,与敌决死沙场,以报效党国的培育之恩!”顾心衡虽然个子比张天海要矮一些,但其身体年龄要比张天海的大几年,再加上其在面相方面比较老成,看起来倒像是在教育年轻后辈的样子。
张天海笑了笑,他对顾心衡这人不感冒,总感觉这人有些阴恻恻的味道,于是他找了个理由糊弄了一下后者:“顾营长,玉麟受教了。我先去看看前线情况,过后我再找顾营长您好好学习一番。”
“好,你先忙去吧!”顾心衡随口一说道,和张天海对他不感冒一样,他也对张天海不太感冒,他过来聊天,不过是出去团结罢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团的,能团结一些是再好不过的了。
当然了,这也是团长的意思。
“营长,这张玉麟也太不识好歹了吧?才当上营长几天呀,就嚣张成这样了。”顾心衡旁边一个中尉参谋打抱不平道,那是三营的营部参谋吴彬。
顾心衡摇摇头,说道:“不,我倒觉得这个人是真性情,是条汉子。虽然我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