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苓打开信。
她本以为,按着温别初的性子,定会在信里说上许多撒娇卖乖的话。
但让她意外的是,这封厚厚的信里竟是一个字都没有。
而是简洁又灵动的画。
画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有随处可见的民居,有在这夏日长得枝繁叶茂的大树,有潺潺流动的小河,甚至还有路边的一块小石头……
应是温别初将自己这次出门时沿途所见,都画在了其中。
他一个字也没说,却又仿佛说了许多。
那每一幅画里,似乎都在诉说着盛苓不想懂的东西。
待看完信,盛苓的心口处已经微微发了热。
……
隐一让人去查贾家人,本以为费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将贾家人的动向查个一清二楚,但出乎他意料的,竟是过了三日都没查到太多线索。
为了不叫盛苓着急,隐一特意来见了盛苓。
“县主,您的担忧恐会成真,贾家人只怕就是冲着您来的。”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