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孟作春险些笑出声,他乐不可支的看着面前的娇小姐,虽然经历了几日的奔波和风尘,但她看上去依旧一副娇娇柔柔的样子,举手投足,一言一行,皆是江南小女子的作态,也难怪他会笑。
“哎呀沈小姐,你平日是不是看你父母经营船厂很容易啊?”
“不容易啊,”沈玉阙坦然说道:“为了造船,父亲经常吃睡都在船厂,一张图纸在彻底成型前往往要画上数百张不止,且不说造船过程中他还要跟着一起扛木头,锯榫卯!母亲身子弱,木屑和桐油都会让她全身起疹、疼痒难耐,但她还是坚持统率整个船厂的钱财支出,不分四季的在船厂中来回忙碌。”
“前几年挖作塘的时候,父亲深陷淤泥险些没能出来,当时不也惊动大人您了吗。”
“没错没错!”孟作春连连点头:“你既知道船厂的辛苦,还不赶紧出手啊!别为了一时意气就把你们沈家好好一个造船厂给毁了!”
“毁了?”沈玉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