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咱是老了,还是杀的人少了。”
“现在你们都不把咱放在眼内。”
“区区宣宁侯,就能让你们破坏咱立下的规矩,拦截进京告御状的人。”
“呵呵……好大的官威!”
朱元璋好久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生气。
发生了这种事情,确实把他给气到了,不敢相信大明的官员、勋贵,还能嚣张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找个机会,把他们全部杀了,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掉。
“皇爷爷,不要动怒。”
蒋瓛现在很兴奋。
“以小见大,一个宣宁侯,就敢做出那么放肆的事情,可以欺压得百姓连告御状的机会都没有。”
“让你说话!”
朱炫的脸色随之阴沉,眼神也变得冰冷,这是几乎被灭了全家。
他也想把这个锅,完全地甩出去。
朱元璋厉声喝道。
“不敢受理?”
胡闫和暴昭二人,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现在终于有倒霉蛋送上门,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不当场剥皮,算是朱元璋的仁慈。
换作是以前,已经开始磨刀霍霍。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好像连朱元璋说了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满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鲁松连连点头道:“就是宣宁侯,让他不敢受理,刚开始草民一家还不知道为什么,见知县不受理,只好不断闹事,最终在一个捕快的口中得知,其实是宣宁侯曹家的人做的。”
朱元璋更是杀气腾腾,手中屠刀很久没有饮血,现在要按捺不住了。
暴昭附和道。
鲁松终于缓过来,跪下来用力地磕头道:“草民是安丰县一个很普通的农民,上面有父亲、大哥、大嫂和姐姐,还有一个小侄子,但是……草民……呜呜呜……”
文珪也说道:“太爷爷,为了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他只是个很普通的农民,平时见一见县太爷,已经相当难得。
“请陛下,下令严查!”
“他们做的事情,能有多不顾咱们大明律令!”
一个锦衣卫说道。
“啊?”
说到了这里,他的声音除了悲伤,还有悲愤。
鲁松,就是那个要告御状,但是被宣宁侯府家奴,打了一顿的男人,此时战战兢兢地走进镇抚司衙门,浑身颤抖地跪在朱元璋和朱炫的面前,整个脑袋里是空白的,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朱元璋的话,首先打破了衙门内的沉寂,又道:“咱帮你主持公道,只要你有冤,不管是谁,咱都能帮你把他的皮剥下来,具体发生了什么,给咱说说。”
张启民一听,又是大呼小叫地求饶,但锦衣卫根本不管他怎么样,强行地把人带走,不给他任何机会。
“是吗?”
“就是你要告御状?”
“这种事情,你应该不止第一次做了吧?”
“宣宁侯,为何杀了你那么多家人?”
朱炫看到老朱那么生气,赶紧过来安抚。
鲁松又道:“要不是草民跑得快,草民也到不了京师,一家人的冤,没有人伸,也没有人报仇。”
好像已经把那个安丰县令,给判了死刑,加入剥皮实草的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