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说道。
朱炫心里嘀咕。
“我的十七叔,很明显表明就是要造反。”
对于那些藩王,朱炫不再对他们做什么,想要叫骂,随便叫骂,反正他们也只能暗中骂一骂。
不过,老朱只想隔代传,眼里有的只是嫡系,以及对朱炫的宠爱。
严冠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此事。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对待藩王算是超级宽容,奈何大部分的藩王,都不愿意领情,那么以后对付起来,再无心理压力。
这个年,便是如此,慢慢地过完了。
不过这个年,过得也有点波折,总体来说,又没啥问题。
“暂时如此,来人,送奏章过来!”
朱炫高声说道。
内阁的官员听了,随之忙碌起来。
——
郁新乘船南下,速度很快。
从京城到贸易区外的码头,乘船航行用不了几天。
他唯一感到不妥的地方,就是晕船,大船随着海浪摇晃,快把人给晃晕了,在船上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
“郁大人,要靠岸了。”
锦衣卫的纪纲,此时高呼一声道。
郁新的胃里,已经没什么可以吐,快把胃液也吐出来,脸色现在差得不行,走路也是摇摇欲坠,不知道多难受。
他从来没试过坐船出海,现在体验了一次,感觉很痛苦。
听到可以靠岸,他这才吐了口气,脸色好转了点。
“郁大人,坐船也不是特别难受啊!”纪纲此时说道。
正常来说,郁新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