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的对话,岑瑞长叹了口气。
那时候的他,刚成为皇亲国戚,无论做什么都是很小心谨慎,但时间一长,貌似又要打回原形,即使他自己,早就没有当初的热血。
只要自己的子女没事,无论岑璟做什么,都不管了。
“那时候的你,不想成为最大的土司。”
“现在的你们岑家,差点把我的贸易区据为己有,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就不是土司那么简单,而是在南边称王称霸了!”
朱炫的声音,听起来,还带有淡淡的杀意。
好像要把岑家都杀了。
徐奇当时哪里能想到这么多,后来离开番禺,那些事情他也管不了,但是不能这样说,只好认罪道:“这是臣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