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襄阳城城门打开,冲出一队人马,直冲着火炮而来。叶伦沉着的指挥着火铳队射击,襄阳军纷纷落马,却也不退缩。很快,并逼近了阵前。
这时,郑向宁带着一队骑兵冲出,迎上了襄阳军,两军混战在一起,杀得一个天昏地暗。郑向宁在敌军中左刺右突,片刻便杀了数人。
襄阳军中一将领见了,策马朝郑向宁杀来,两人一交手,便知对方都是好手。来回几番,不分胜负。郑向宁卖了对方一个破绽,被对方一枪打在后背,郑向宁把马便走。那将领如何肯放过,拍马便追,不多时,郑向宁,悄悄拔出腰中短铳,见好时机,返身便射,只见一声响,一阵烟过后,那襄阳将领中枪摔下马来,郑向宁掉转马头,持枪朝着那将领刺去,正中咽喉,一命呜呼。
双方焦灼在一起,互有死伤,郑向宁手臂已经有些酸疼,他都不知道杀了几个了。以前总觉得杀得不够爽,现在他感觉有点杀吐了。
叶伦见状,随即派出诸葛勋带着火铳队前去助阵,近距离射杀,火铳队还是很恐怖的,有了火铳队的加入,源州军很快占据了优势,襄阳军被杀退了,死伤过半。
郑向宁撤了回来,这次死伤了不少人马。叶伦没想到,对方敢出城作战,倒是小瞧了对方,吃了小亏。随即抽调六十门火炮,守住襄阳三个城门,如见城中有人出城作战,就用火炮轰击。正面对抗,自己吃亏,绝不能来第二次。
白澄见刘日新带着残军退回城内,也是心疼,一万人出去,现在只剩五千,整个襄阳城就这两万精兵,其余全是新军,第一次交锋便折了诸多人马。
现在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源州军火器射程远,城墙上投石机砸不到对方,还被打烂许多,对方现在也不攻城,只是炮击,只能看着城墙一点点被打烂。前沿被炮击,守军已经不敢靠近城墙了,准备的许多物资也被打烂。这怎么守?估计用不了几日,襄阳城墙就会被打烂。
随即召集了一众将领商量对策。
“敌人火力太猛,特别是那些火铳,打中非死即伤,躲避不了,不能正面硬打。”刘日新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现在只能挨打,只能希望对方弹药耗尽,攻城时和对方正面硬拼。”白澄说。
“我观那火铳,射击有间隔,我们可以杀对方一阵,我军现在有人数优势,多耗对方几次,还是有机会的。”
“刘统领可有妙计?”
“今日夜里,我再带一万人从西门出去,五千新军先冲,待敌人火铳装弹间隔时,应该可以冲到阵前,能杀一波,而且天黑,敌人的火铳发挥有限。吕将军在带一队从东面出,和我形成夹击。或有获胜可能。”
“好吧,先按此计。”
如今,源州军不正面攻城,新军也只能留在城中待命,不如出去厮杀一番。
直至傍晚,叶伦停止了炮轰,那城墙已经破烂不堪了。在轰两日,估计就要烂了,到时再填了护城河,把阵地推前,就能打到城中深处了。
营帐内。
“叶将军,敌人出城拼杀输了一阵,必不会善罢甘休,要防止今晚敌人偷袭。”广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