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坐在悬崖边一天,陪着老头子咽了气,老头子到死都在跟她道歉,但是她从来都是抿唇不语。
墨允芊坐在火盆边,拿火钳扒拉着里面的炭火,听着老奶奶用方言一遍一遍跟她讲着小时候母亲教她绣花时的颜色搭配口诀。
“奶奶,那您,到底有没有原谅爷爷?”她趴在老奶奶床边,身上甚至穿着老奶奶自己做的厚棉衣,一脸八卦的凑过去问。
老奶奶绣花的手一顿,还是抿唇笑笑,不吭声。
“说嘛,说嘛,奶奶,我好想知道。”她凑过去,摇着奶奶的胳膊撒娇。
“我父亲当年,可是县上供销社的主任,我念过高中的,如果没有遇到他,我会去当一个老师,跟邻居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