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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澈迷迷糊糊地听见清脆的鸟叫声。
他越不想听,那声音却愈发响亮。
赵永澈彻底清醒,无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胀痛了脑袋,刚想下床,眼角余光就瞥见楚星榆坐在地上,靠着床睡着了。
赵永澈忙不迭止住动作,皱紧眉头,“在我床上趴着睡也行啊,坐在地上睡算什么事?”
小声嘀咕了一声,他轻手轻脚下床,正要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却怎么也没想到楚星榆重得要死。
赵永澈惊了一下,一个没稳住,楚星榆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床头。
钻心的疼一下子就把楚星榆疼醒了。
他猛地睁眼便猝不及防和赵永澈慌乱的眼神对上。
楚星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一滞,“公子?”
“额呵呵……那个,我看你坐在地上睡觉,怕你着凉,就想让你睡在床上,谁知道我突然头晕就这样了……”赵永澈慌乱的表情被尴尬取代,“你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还没等楚星榆开口,他立马伸手去揉楚星榆的后脑勺。
楚星榆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望着眼前的人,脑子里全是他。
可是很快,楚星榆想到了什么,心头一紧,猛地抓住他的手,急忙从床上下来,“公子,这是你的床,奴不能睡在上面。”
赵永澈愣了一下,顿时就不高兴了,“你又来了,到底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像其他人一样跟我相处?”
“奴……”楚星榆动了动唇,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赵永澈坐在地上,开始生闷气,“昨日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自称是我,而不是奴。”
闻言,楚星榆倏地抬头,“公子还记得昨日的事?”
赵永澈双手环胸,冷哼一声道:“当然记得,我又没失忆,倒是你,跟我在这装失忆,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听着少年幽怨的语气,楚星榆既欣喜又心虚,“奴……我以为公子只是喝醉了,在说醉话。”
听见他迅速改了自称,赵永澈眼睛都亮了,“我昨日是喝醉了,但是我对你说过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我想让你叫我的名字,你也没叫,你是不是不知道叫我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