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滚滚向前,我们的思绪也在向前。我真想让马儿生出一双能飞跃的翅膀,脚下有一双哪吒的风火轮,带着我们快快到达我们渴望要去的目的地。
我们几乎与世隔绝五个月,除了广袤的宝力格大草场,还有那巍巍的大红山,其他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可能是陌生的,是新鲜的,是未知的,都可能是吸引我们的,我们急切地想知道宝力格草场之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我们的祖国是个什么样,我们知识青年怎么样?唐玉萍,常宝,她们在哪里?她们知道我们今天要回来吗?,,,,,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组长,你说,我们明年还会来宝力格打草吗?”王鑫问我。
“我估摸着三年之内,甚至更多年的也不会再打草”。我说。
“怎么讲”?周贵问。
“老书记说,‘我们今年打的草足够用三年’。老书记还说,‘这些放在露天的干草,风吹雨淋,时间长了牲口也不吃了’。就是说三年之内我们不会再打草了,三年后就看老天的啦”!我说。
“喔,那我可得多看几眼宝力格大草场,多看几眼我们的大草垛”。王鑫说
“是啊,说不定老天再不让我们回来了”。周贵说
我们望着越来越远的宝力格大草场,越来越远的大草垛,越来越远的大红山。总有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日后真不知是否还能回来,还能在宝力格草场遨游,在大红山下戏耍,是否还能喝上‘查布其尔井’的水。真不知这冥冥世界会不会给我们一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