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走不动,让唐玉萍帮帮,要么,你俩坐下来休息休息”。赵枫回过头高声道。“哈哈,哈哈”,赵枫的话引来大家一阵哄笑。我回过头看着王鑫背上多出来的‘羊砖’,会意地笑了笑。唐玉萍不紧不慢佯装着从靴子里往外倒雪,朝我驽了弩嘴。跟在王鑫后面一摇一晃地走着,她有几许挣扎。
这一段路走了很长时间,尤其是进入沟里这五十几米,几乎是在蠕动。到了‘馒头山’山脚。太阳偏离了头顶。我们很累很累了,不约而同地都想休息休息,往下一坐掉进了雪窟窿里,往下一躺横在了雪豪里。每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连最有耐力的小黄大黑也在耷拉着脑袋,吐出了长长的舌头。
“我们回吧”。南语燕喘着气说。
“是啊,结束吧”。
‘山还能爬上去吗’,
“这也够记一辈子啦”。
“也足够热闹啦”。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着。说实话,我也不想再往前走了,更不想爬这披着厚厚白雪的‘馒头山’啦。孙桂花铿锵有力地说;
“不能回,上馒头山是举过手的,大家都同意的,怎么能反悔退却呢,这一点困难就吓倒了,还能革命吗?还能做革命的接班人吗?组长,活动不能停止,计划不能改变,谁想回,谁就是逃兵,就是懦夫,就不是革命接班人。”周贵接着说,
“来也来啦,还是上吧,再坚持坚持。”我抬头望了望,看了看立在眼前的‘馒头山’,此时恰好有一朵白云落在了‘馒头山’山顶。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尤如一位美丽的少女,穿着洁白的婚纱婷婷玉立。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诱人。我随即大喊一声“上山!山顶便是天堂。通往天堂的路就在我们脚下。”